第二十章 弱小
破城后，艾伯指挥着亡灵部队进行了惯例的屠城，一时间沃顿镇火光四起，无数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不管是大人，小孩，老人还是妇女，在毫无感情的骷髅们面前都被一视同仁直接杀死。
艾伯等人站在城墙上，注视着镇中地狱般的景象。每个人的心思都不同，对于法师来说，现在是度过危机后的收获之时，光是从男爵的城堡中搜到的金塔克就超过了两万，其他魔法道具武器之类的更是数不胜数，这可是一名实地贵族多年的积蓄。这些东西对于赛琳娜小姐来说看不上，艾格妮丝原本就算是自己的召唤生物也不用分配，下面只要稍微给夏佐少尉以及他手下的那些人类士兵一些好处那么剩下好就都落入了自己的口袋，至于军部那里，相信只要自己将攻陷沃顿镇的报告交上去那些高层就会很满意了，最多找个敌人溃逃时全部带走的理由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艾伯心里大致计算了一下，这次险之又险的获胜给他带来了最低一万金塔克的收入，对于最近多次进行魔法实验的法师来说经济压力得到了大幅度的缓解。加上这次行动中收集的灵魂，虽然要上交给军部一部分，但剩下的也足有接近一万的数量，足够支撑他《太阴炼形》一段时间的修行了。
随意抽出一把固化了锋利术的魔法长剑，艾伯心想果然大危机伴随着大机遇，虽然这次任务极其艰难，不过眼前的战利品就足够让人心动了，更不提任务完成后，军部里升职加薪的真正好处。
不过艾伯一直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艾格妮丝看着城中不断发生的惨剧越来越阴郁的脸，最后她终于爆发了：“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做这些残忍的事，我们不是已经赢了吗？为什么还要屠杀这些平民？你这样死后灵魂一定会坠入深渊不会获得任何神灵的救赎的。”即使是一直被艾伯不断的灌输黑色三观，第一次参加战争，一次见识到如此多人被残酷杀害的场景，终究心底留有善良的少女还是心存不忍。
“为什么？很简单，因为我想活下去，更好的活下去。”艾伯转过身直视着少女坚定的眼神。难得认真的说道。“你应该知道如果没有攻下这座城镇的话，回去的话我会面对什么样的惩罚吧？即使是没上军事法庭，失去现在地位，没了军部提供的资源，实力根本不会再有什么提升。”
“不会的。”少女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
“之后如果在遇到这样的情况呢？到时候大概就会死在任务中吧。如果你艾格妮丝你的话大概会一边向神祈祷一边想着我用自己的这条命拯救了更多的生命。”艾伯根本没在意少女有气无力的反驳，继续道：“但是我不信神！你经历过寒冬中和孤儿院的其他孩子抢夺半块黑面包作为一天的口粮吗？经历过勾心斗角的同学间互相杀死对方作为升级考试合格的日子吗？这些时候神又在什么地方呢？别傻了，艾格妮丝，人可以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力量。”他指着下面不断被屠杀着的人们说道：“就如同这些人，他们被杀的过错只有一条，那就是弱小。同样我杀死他们是为了活着，所以我要变得强大，力量也好，地位也好，这些人就当做我变强路上的踏脚石吧。记住，弱小便是原罪。”
说完艾伯不理会愣在原地一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话的艾格妮丝，离开了。
原来这就是你变强的目的吗，只相信自己的力量吗？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毒舌大小姐听完后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不过，这种有着野心的男人意外的不讨厌。”
傍晚，随着一天的屠杀，原本繁华的小镇已经彻底变成了死城，夏佐少尉带着骑兵们也返回集合了，虽然杀了不少卫兵，但还是让对方逃到了安全的地区。
随着一把大火，整座城镇开始燃烧起来，这是艾伯身旁的赛琳娜小姐身上突然传来了魔法波动。只见她拿出了一枚宝石闭上了眼，随后睁开眼睛说道：“战事基本顺利，二皇子带领大军已经攻破了克塞雷斯城，现在正在会和部队。”少女用的是一种固化了七环远程通讯社的魔法装置，这种高阶魔法物品一般价格都在五万金塔克以上，即使是拥有绝佳的战略意义帝国也只能给将衔以上高级军官配备，艾伯也只能看着心里痒痒，如果不是靠着这位大小姐，这个消息大概还要过两天等传令兵来人工送达。
“既然如此，我们就向着克塞雷斯城出发和大军会和吧。”艾伯下令后，众人纷纷行动起来，部队离开已经变成废墟的城镇出发了。
之所以选择赶去和大部队会和而不是继续攻击小村庄打秋风，还是因为艾伯感到自己的身体就快要到达极限了，毕竟他还没有真正达到高阶法师的程度，连续多日维持这个规模的亡灵部队身体实在是吃不消了，已经将沃顿镇在这块最大的蛋糕吃下了，剩下的那些小村落已经不值得他劳师动众的收割了。
因为亡灵们没有疲惫，在赶了一夜路后，部队来到了一处平原，这时艾伯突然抬起左手示意众人停下。虽然他并没有感觉出什么，但右眼的魔神之瞳却不断传来波动。
“怎么了？”赛琳娜停下问道，同为法师他的感知力也没有发现异常。
“有问题。”艾伯斩钉截铁的说道，他坚信着自己的右眼或者说魔神的身体不可能出错。“注意戒备。”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感觉到了一阵的恶心，不适的感觉，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就是给人一种浓浓的不协调感。艾格妮丝皱起了眉头，同时看了艾伯一眼，这种感觉她见识过，那次洋馆召唤出的恶魔同样给人这种感觉。
众人茫然间，艾伯先是闭上了右眼，随后猛然睁开，邪恶的魔神之瞳显现了出来，一瞬间，仿佛有着无形的吸力，周围的让人讨厌的不适感消失了，同时显现出来的还有数百名穿着鲜红色斗篷的人影。
“这是，恶魔教徒！”知识渊博的毒舌小姐认出了对方斗篷上的羊头标志。“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巫医觉醒http://www.mibaoge.com/0_2/ 首发起点中文，作者：一代仙侠，笔趣阁正在更新中，欢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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