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是趋炎附势的墙头草罢了。”
方寒扬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鄙夷。
这俩货平日里也是拽的跟天王老子似的，见到方林能压过华天都了，就迫不及待过来投靠，还把自己投靠和背弃华天都的行径，说的如此清新脱俗，要摆出一副我是迫不得已的模样，真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我方寒自问虽是小人一个，比起这等伪君子，至少光明磊落，敢作敢当。”
口胡不当鸟君子，撕下脸皮真小人。
一句话简单概括，《永生》讲述的就是方寒，方老魔的理直气壮真小人之路。
不过真小人再恶心，也比伪君子强太多了，
就好比那漂亮国的懂王，虽然乖戾任性，粗鲁不堪，动不动就大放厥词，但比起睡王为首的建制派“伪君子”，更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
方林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趋利避害，这是人的天性。那华天都能笼络的人，我也可以笼络过来。”
作为一个修为高深莫测的大土豪，方林在放话对掌教至尊的位子没兴趣后，自然是在羽化门内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别看羽化门表面上一派祥和，但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
觊觎掌教之位的人，可是大有人在。
原本华天都呼声最高，但方林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个格局。
方林敢当众顶撞华天都，各种冷嘲热讽，外加收拾太一门的行径，也昭示了两个人是尿不到一块的。
即使方林不去与华天都竞争掌教至尊的位子，但若是暗中扶持他人，也能让华天都的地位岌岌可危。
不论是易剑秋，王道陵和陈天侠这些老前辈，还是万罗灵霄这等后起之秀，自然都想获得方林自称，让自己有资本染指掌教之位。
“林师兄，你真的无意掌教之位？”方寒眉头微皱。
“这世上，唯有实力，才是永恒。”方林不以为然道，“纵使坐上掌教的位子，没有足够的实力，也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方寒，你师兄说的在理，实力才是根本，没有就是扯淡。”阎不适时宜的跳出来，“你们羽化门，地位最为崇高的人，不是风白羽，而是羽化三圣。”
“羽化三圣？”
“嘿嘿，王昆仑，赵神阳，武明空，这三人在万年前，就是玄黄大世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阎给方寒讲解了一番，让方寒大涨见识。
“其实，一个门派的掌教有没有实权，那些老怪物们压根就不在乎，不过是掌门这般要职需要有人来做，好让他们不为门派事务所烦恼，能安心修炼，追求更高的境界，有朝一日能得道成仙。”
方林缓缓起身，来到方寒面前，无所谓的说道。
“风白羽还年轻着呢，还能再干上个几千年。你放心，华天都是当不上掌教的。”
“为什么？”
“你不了解这个人”方林伸手探入袖袍中，摇了摇头，“此人气运，后台，样样不差，也知道隐忍，识时务，该求饶时求饶，该强硬时强硬，只可惜……”
“却是个自私自利之辈。”
“自私自利？”方寒一怔。
“你别看他现在跪舔太一门，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他自己。”
方林从袖袍中取出一本玉册，递给方寒，似乎想起什么，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自私自利，这是人之本性。
比起叶凡，萧炎，林雷之流，方寒这个小人的确称得上自私自利，但好歹也是有底线，有原则。
起码方寒没有把帮助过他，主动投靠他的人当做工具，用完就扔，或者一口吞了，多多少少讲究点吃相。
好比唐代的世家门阀，虽然也没少干垄断知识，兼并土地，垄断上升渠道之类的缺德事，但人家也有点底线，没搞过超国民待遇，优待洋带人，友邦惊诧之类的恶心事。
华天都为了巴结太一门，在自己门派的人和太一门冲突后，还去公然偏袒太一门，对真正的受害者重拳出击，甚至最后连风白羽都给出卖了。
简直跟后世的柳买办等各路牛鬼蛇神有的一拼。
神机，你是在影射什么吗？
说句难听点，若非他身上有天武之库的秘密，风白羽压根就不会一直对他抱以厚望。
方寒接过玉册，还不知此话何意，阎突然大声叫嚷了起来，“我艹，居然是大本源术！”
“大惊小怪，不过是大本源术而已，一种排名还可以的三千大道。”方林慢条斯理地说着，仿佛这是在哪个路边捡来破烂。
“不过是调理身体的效果好了那么一点点，比别人多出了几倍的法力而已，也没什么特别的功效了。”
“调理身体的效果好了一点点？多了几倍的法力而已？”
方林无形的装逼，让阎突然有一种咬他的冲动了。
“大本源术？”
方寒一惊，连忙用神念扫去，一时之间，磅礴浩瀚的意念，法诀，图像，滚滚而来。传达进了他的脑海之中，似乎要把脑海撑得炸裂一样。
“修炼大本源术力量无穷，法力无边，能将身体开发到一种极限，还能开辟九大识海。识海打开得越早，法力积累得越深。盘武仙尊的一些得意弟子，刚刚踏入神通秘境，就打开了九大识海，法力达到了十万马。”
方林进行了一番点评，指出了有点，也指出了缺点。
“不过我先说明一点，修炼大本源术需要大量的愿力。”
“愿力？”
“强大的法宝，到最后都是要凝练愿力的。当年黄泉图中有黄泉大帝收取的数十亿生灵，足足几千年才把黄泉图提升到了绝品道器的地步。”阎回忆往昔，幽幽的说道。
“我懂了”
方寒愣愣的点头，平白无故得到一门无上神通，让他有种被天上掉馅饼砸晕的感觉，。
“嘎嘎，你师兄真大方呀，连大本源术都传给你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从哪里得来的”
“我花钱买来的，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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