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药的？”卫羽灵问。
“无痕膏，之前来问过一次，然后就像现在这样了。”百晓生眯了眯眼，眸中都是坏笑：“我听说你让小张张对外说无痕膏的药材没了，还说你心软，如果真想要可以来问你要，说吧，打的什么主意？”
……小张张。
卫羽灵心头一抖，同情的看了张麻子一眼，感受到她的目光，张麻子转过头来，一见她面前的百晓生，立刻嫌弃的扭了回去。
卫羽灵差点没憋住笑，喊人小张张，是该遭到嫌弃。
“你不是无事不知无事不晓嘛，猜猜看。”卫羽灵卖了个关子。
百晓生托着下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慢悠悠道：“你家将军夫君的那个表妹？”
“聪明。”卫羽灵赞了一声。
百晓生不愧是百晓生，这情报的能力，实在很对得起他这个名字。
刚这么想，便见百晓生眸光一亮，桃花眼中满满的八卦之情：“怎么怎么，我们家小灵儿不是最心疼小姑娘了吗？她怎么你了，你居然下的去手辣手摧花毁人家容貌。”
卫羽灵立刻恨不得给他一锤，脑子真是被猪啃了。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看出她的不悦，百晓生立刻求饶：“那不能，小灵儿必然是最光明磊落之人，长得又美，品性又佳，关键是还挺大方，普天之下无人能及啊！”
这个关键，确实很关键。
卫羽灵那句扣他月钱已经在嘴边了，就这么生生的收了回去。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好好的回隔壁呆着，给我多多的赚银子！”
“嗯嗯嗯！”百晓生忙不迭的点头，点完发现不对：“居然是赚银子不是帮你刺探敌情？”
卫羽灵随意道:“刺探做什么，饵放充足了，鱼儿自然会自己咬上来。”
“啧啧啧，果然是最毒美人心。”百晓生感叹。
卫羽灵挑眉，看着他阴恻恻的道：“还有更毒的，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百晓生一个激灵：“不了不了，什么都不能阻止我为东家赚银子，回见！”
呵。
男人。
恰好一个病患到了她面前坐下，卫羽灵收回心思，专心看起诊来。
她这边淡定如钟，对面茶楼里的人却坐不住了。
凤岚歌顶着一张黑脸，喝完一口茶，抬起头，僵硬的看着前方：“她还在看我们没有？”
对面的亲卫平凉姿势跟她差不多，眼睛飞速的往卫记瞟了一下又收回：“没看了没看了，主子你放心。”
凤岚歌松了一口气：“那你继续盯着。”
“是，主子！”平凉答得干脆，答完反应过来，犹豫的问：“主子，咱们就这么干看着吗？”
凤岚歌顿了顿：“你饿了？要吃什么自己点。”
“……”平凉无语抚额。
自家主子这个脑子也是没谁了。
“属下的意思是，咱们不上去问将，嗯，卫夫人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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