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灵异 > 乱搞我是专业的 > 第1章 我在那?我是谁?

流水淙淙声,鸟语虫鸣交织在一起,正是阳光炽热的时候,小虫小鸟都躲在阴凉处,溪边被晒的烫人的鹅蛋石上一动不动地趴着个人!

        也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有什么虫子咬了那人一口,那人猛地抽搐了一下,捂着头抬了抬,慢吞吞地坐起来,看模样是个年青的女人,有些浮肿的黄脸上沾着干枯的血迹,红色绸衣上有几片黑褐色!

        年青女人目光呆滞地四下打量一圈,这是个河谷,陡坡上面似乎有条路,她的脑子仿佛塞着一团棉花。

        啊啊啊!一声奇怪的动物叫声从前面传来,在她前面不远处有一辆翻倒的驴车,一头受伤的毛驴卧在草丛里。

        出车祸摔下河沟?她活动了一下手和脚,又摸了摸手足关节,没有骨折断裂的情况。

        然而眼前的双手又让她迷茫,这是双皮肤黄黑,十指粗短的手,双手中指上各戴着戒指,一只赤金戒指,另一边是更华丽的赤金镶红宝石,尽管手心肌肤滑嫩,没有老茧,还是称不上好看。

        我的手不长这样,她模糊地想,觉得脸上粘腻难受,便慢慢移到河边,准备掬水洗一洗,清清的溪水中,便映出一张沾着血渍,眼皮有些浮肿的黄脸,嘴唇略厚,五官平平,额头上有个干涸的血洞。

        她瞪着溪水中的脸,用力捏了捏,很疼,不是作梦,可这也不是我的脸,她想。

        那我又是谁?为什么在这儿?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贺兰,贺娘子,隐隐约约的有喧嚣的叫声传来,越来越近。

        贺兰,很熟悉的二个字,似乎像是她的名字,贺兰,贺兰,似乎有一道闪电劈进她塞了棉花一样的脑海,想起了一些事,贺兰词,对,她是贺兰词!

        啊啊啊啊啊!听到人的声音,那只受伤的毛驴又大叫起来。

        上面有人叫道:快快,在这儿,贺娘子的驴车翻到河沟里了!六郎先回去告知苗陆二位郎君贺娘子平安。

        河坡上有几个壮年男子冲了下来,激动的挥手,贺娘子,我们找到贺娘子了!

        老四别乱动,贺娘子摔伤了头,先让大夫看看。

        很快有人围在她身边,有人检查她的手脚,探她脉门。

        贺娘子没有什么大碍,回去洗洗头上伤口,用点外伤药就成。

        方大夫,贺娘子怎么呆呆的,是不是有什么内伤?

        贺娘子本就有些心病,又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吓着了,所幸没有受重伤,真是上天保佑,回去让她二位夫郎开几剂安神药调养。

        几个冲下来的汉子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红着脸说:我练过腿脚,让我背贺娘子,说着把她负在背上,很轻松地上了陡坡。

        其他几个有点不甘心地去收拾翻倒的驴车。

        贺兰词在汉子背上,打量着眼前所见,泥土路,路二旁有不少农田,青青的稻穗刚打花,还没有弯腰,远处的村庄依山傍水,有一半是土砖草房,也有些青砖瓦房。

        没有电杆线,水泥路,一切现代化的东西,这群壮汉都是麻衫布衣草鞋,有些还打着补丁。

        这不是她原来的世界了!是幻觉?还是修行出了岔子?

        一行人过了一座竹桥,早有二个面色焦急的男子带着人等在村口,一见负着人的壮汉等一群人,似乎松了口气,立即迎上来先团团道谢!后将一行人迎进一个青砖瓦房带院子的房子!

        其中一个将贺兰词扶到内室后,跟另一个一起吩咐下人端着茶点招待一行人,又包了红封,十分周到。

        贺兰词安静地坐着,听着外面的谈话声,她居然有二位夫郎,如果是幻境,可就真有意思了。

        这二位夫郎这么劳师动众地寻找,看似十分看重,实则将受到惊吓又受伤的妻子丢在这儿不闻不问,下人连水也不送一口。

        可口渴的感觉如此真实,头上的伤口闷痛,如果不是幻觉呢?不是幻觉又怎么解释的通眼前的一切?

        贺兰词揉了揉太阳穴,不知坐了多久,天色擦黑,饭菜香气传来,外面的人似乎被留下吃了晚饭。

        等人声散去,外面亮起昏黄的灯火,有人挑着灯,端着个托盆进来,房间里这才亮堂起来。

        烛光下这人脸部轮廓硬朗,个子极高,一双眼晴又冷又利,寒茫如剑,不像看妻子,倒像看仇人!

        见她不声不响地坐着不动,冷笑一声:真的摔傻了?妻主今日如此安静乖觉,早这样多好!

        他将灯和托盆里的瓶瓶罐罐放下,又转身出去提了一桶热水,一个盆进来又嘲讽道:怎么不把药砸了让我省些功夫!

        见贺兰词仍不出声,这才打湿毛巾一手扣着她后脑勺一手清洁她的脸部和额头上的伤口,动作粗鲁,弄得她十分疼痛哼了一声!

        知道疼了!下回再这样,可就不止摔伤头,说不定摔断脖子,折断四肢!男人声音中透着快意,换了一盆水,动作更重了几分!

        贺兰词几乎要怀疑他会在伤口上洒盐,好在瓶子里的药涂上伤口后十分清凉,确实是上好的伤药。

        男子给她缠上纱布,见她除了痛哼一声后,始终安静着一言不发,十分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拿着水桶和托盘出去!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年青男子端着托盆进来,这次是一碗药,一杯水,这个人

        白净斯文,眼神不似刚才那个人那么冷,唇角若有笑意。

        妻主今日受了伤又大受惊吓,不宜进食,这是安神药,喝了好好睡一觉,养养神,再清淡饮食调理一段时间。

        这是连饭也不让她吃了?她确实不饿,不知是失了血还是体内感受不到清气的原因,身体十分虚软,喂她喝了水和药后,这人端着灯也出去了,又听他吩咐下人:好好看着家主。

        连灯也没有了,她动手脱掉身上染了血渍的脏衣,房里一片沉沉黑暗,只从窗外透进一片皎洁月光照在床前!

        有月光啊!她把手伸到月光下,双指舞动,轻声念道:破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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